是闻所未闻啊。
弗里茨向她眨眨眼,道,“这是黑森州的传统。”
既然能够在特其拉的杯沿上抹盐,自然也能撒胡椒,所以林微微并未多想,只是耸了下肩,道,“不了解。”
“那就相信我。”他将酒推到她面前,道,“试一下?”
“不要,”她嫌恶地转开脸,香槟酸涩的味道已经够呛了,现在还要往里加料……这么重口的饮料还是留给他弗里茨好了。
他哈哈一笑,也不勉强她。一手拿着杯子,一手拉着她,步伐一转,向杨森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“喂,你要干嘛?”
“去向新郎敬酒。”
林微微下意识地挣了挣,不过他没放手。两人过去的时候,杨森正好在和几个合作伙伴谈生意,弗里茨也不着急,安静地在一边候着。
说了一会儿正事,临近尾声,几人举杯相互碰了下,一口仰尽。杨森一低头,目光不其然地和微微的撞到了一起。
他不由一怔。
今晚的她精心打扮过,一袭白色的小纱裙,笑意盈盈。这模样不由勾起了他的回忆,记得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……
见他心不在焉的,身边的宾客立即知趣地想退开,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