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一并给得罪了。
说不到一块儿,杨森干脆没再理他们,和自己的父母亲朋聊天。倪娜对叔叔很是恼火,可毕竟是她的长辈,又不能大庭广众地责备,只能心里生闷气。小心翼翼地陪在杨森身边,看他脸色,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小心翼翼,乐趣全无。
太阳渐渐下山,晚餐结束后,人们换了一个场地,来到花园的另一侧。四处点起了火把,闪烁着霓虹灯,乐队奏响了乐曲,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。
第一支舞永远是属于新郎新娘的。一曲毕,人们才可以邀请他们心仪的舞伴,翩翩起舞。
弗里茨放下酒瓶,拉着微微加入人群。
“我不会跳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“不想跳。”她推开他。
“为什么?”他不解,拉着她的双手,轻轻一拽,又将她给拉了回来。
她哪好意思说,是吃多了,给撑的,完全不想动。
弗里茨见她扭扭捏捏,便起了坏心,双手作势环住她的腰。却乘她不注意,手指一挑,将她后背的拉链拉开了一大截。
林微微只觉得抹胸一松,感觉就要掉下来了,不由尖叫一声,忙伸手挡在胸口前,扑入了他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