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冷声哼道,“我不是让你收敛,你没身份还不太平,竟然连警察也敢揍!”

    弗里茨顿时满眼不屑地啐了口,道,“那混蛋是个猥琐的同性恋。”

    竟敢在检查他是否持有危险物品的时候,假公济私,摸他屁股。公然被调戏,还是个臭男人,这口气他能忍得下去?那就真见鬼了。

    鲁道夫听他这么一说,顿时无语。

    “唉,长太帅的痛苦,你们普通人是无法体会的。”他满是无奈地摊手。

    他这表情实在太贱了,鲁道夫看不下去,只能将视线转开,眼不见为净。

    班德翻了几页档案,圈出重点,道,“你把当时的具体情况再仔细地叙述一下,这将是个突破口,也许可以以正当防卫作为理由,提出上诉。”

    被人吃了豆腐,这可不是光彩的事。尤其是对弗里茨这个万年鬼畜攻而言,虎落平阳被犬欺,伤自尊啊。不过,再怎么不情不愿,想再次呼吸到外面自由天空下的新鲜空气,就不得不配合律师工作。

    弗里茨憋着气,在班德的要求下,将自己被骚扰的过程详尽地叙述了一遍。就这样,班德还不满意,反复询问细节,比如,那人摸了他哪里,前面还是后面?用左手还是右手摸的;是隔着衣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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