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您身体这么健康,一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听她拍马屁,他不禁失笑。
见他笑,她也咧开嘴,露出个笑容。
“微微,你……和我说说你的近况吧。”鲁道夫忍不住道。在那年代,得知她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人,他曾一度很好奇,穿越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,过着什么样的生活,受到什么样的教育。没想到,上帝开了个小玩笑,竟让他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了,心里难免百感交集。
“我啊?”她想了想,道,“还在念书,是洪堡大学的学生。”
“还是学历史吗?”他问。
闻言,林微微眼底闪过惊讶,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不小心说漏嘴了,于是,鲁道夫掩饰性地端起咖啡喝了口,道,“是弗里茨说的。”
见他把话题引到弗里茨身上,林微微便顺风推舟地问,“您是怎么认识弗里茨的?他不是失忆了吗?为什么还会记得您?而且还只认识您?”
呃,这该怎么回答呢?鲁道夫思虑了下,道,“是战友……曾经战友的孩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她恍然大悟,但转念又觉得奇怪,追问,“那他怎么会没有身份?”
“因为……”不想直接回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