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“砸!一个个砸,不用对他们客气。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他这是在替她报一箭之仇,但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下,这一刻,她竟然不敢拂逆他。

    林微微一咬牙,心一横,不管三七二十一,闭着眼睛将手机扔了出去。

    被金属砸了脑袋,不可能不痛,但这几个人连哼都不敢哼一声。被一个没什么力道的女人砸,总好过弗里茨亲自动手。

    这下,没了手机,谁也报不了警,弗里茨冷冷地叫了句,滚。

    那几个人如获大赦,连同伴也顾不着了,直接跑了。

    德国法律严谨,如果见死不救,罪同凶犯。地上的伤者还有气,只是受了重伤,可弗里茨身份特殊,不能等到警察来做笔录。于是,林微微跑去附近的电话亭,打了个112的急救电话,便火速撤离现场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回到酒店,已经凌晨1点了,一天经历了那么多事,身心俱疲。本想洗洗睡了,却被弗里茨拉着上药。

    他伸手戳了下她破开皮的额头,见她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,不禁微微一笑,问,“痛?”

   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!她眨了眨眼,点头,一脸可怜。

    “活该,”他笑骂了句,“看你下次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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