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炸了。那么久不见,这人怎么还是这副德行!?
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,他向前仰了仰身体,按住弗里茨的肩膀,一脸慎重地警告,“听着,这是2011年,不是1945年的纳粹帝国。现在的社会是有严谨的法律和法规的,由不得你乱来。”
弗里茨扬起眉峰,斜了下肩膀,抖掉他的手,道,“这我当然知道,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过来找你。”
闻言,鲁道夫脸皮一沉,问,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,别绕圈子,给我直接说!”
“我没有身份。”
哈,他就知道!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鲁道夫。
“你必须帮我,你知道,我是德国人。”弗里茨想了想,又补充了句,“血统纯正的雅利安人。”
“是第三帝国的人,”鲁道夫纠正,“不过,它已经颠覆了。”
他不以为然地强调,“但我还活着。”
鲁道夫没说话,也没打算帮他。66年前,两人就是冤家对头,为了抢女人,打得头破血流。本来事过境迁,往事如烟,也没啥好计较的。可这个无耻混蛋偏要带着微微在他面前晃悠,死踩他的痛处不放,还存心拿话气他。更令他郁闷的是,66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