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鼻子,问,“赌什么?”
赌什么?力气没他大,个子没他高,啤酒也没他能喝……除了这些还有啥能比的呢?
转了转脖子,四下瞧瞧,突然眼睛一亮,诶,有了!
“就赌我们谁先离开自己的位置。”
还以为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赌博,原来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,不过弗里茨心情好,她要玩,他就陪着,只是输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他。
弗里茨能喝,啤酒一口口下肚,一杯空了,又点上一杯。林微微见了,不由心里偷笑。灌他个三大杯下去,看他尿不尿!憋不住了,不起身也不行。
正得瑟着,突然,头顶飘来了一阵乌云。好好的艳阳天,顿时阴转多云,天空飘起了细雨。雨点说大不大,可落在河面上,也能泛起阵阵涟漪。人们开始不淡定地向室内撤退……
眼睛一眨,室外空了,只剩下两只孤魂野鬼,还在雨幕中坐着装逼。头上没有帐篷遮拦,地上桌上很快滚满了水珠。
一滴水珠顺着额头掉下,掉进衣襟,她擦了把脸,叫道,“弗里茨,你撤不撤?”
以前在战线上露营打仗,别说是下雨,就是下火箭炮,也要誓死镇守的。这小雨点,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醒脑健身。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