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身,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,道,“没有毛巾,你是不是在暗示我,其实你更希望我光着”
“才不是,”林微微被他说得脸红耳赤,心猿意马地解释,“我拿去放洗衣机里清洗,忘了给你拿替换的毛巾而已……你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他挑了挑眉头,一脸了然,这个神情让她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。
次奥,又被他调戏了!林微微跺跺脚,决定闭嘴,转身跑回房间,给他找干净毛巾去了。
磨蹭了会,回到浴室,本想将毛巾扔给他就走。谁知道,弗里茨并不接,而是张开双手,在那里等着她服侍。
“我受伤了。”弗里茨。
“你伤的是脚不是手!”微微。
“伤口发炎,引起的连锁反应。”他强词夺理。
“……”
不想理他,可就听见他在那里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,“一地的碎玻璃,一脚的血。”
林微微头皮麻了,吼道,“能不能说点新鲜的,这话十分钟内已经被重复了两遍!”
他耸肩,表示无压力。
和他较真,真能被气出内伤,为了息事宁人,她忍!林微微三两步走上前,目不斜视地替他擦干身体,扎上毛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