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她忙飞快地闪进屋里,碰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了。

    他敲了敲门,声音隔着厚实的门板,并不真切。林微微锁上门,用钥匙转了好几圈保险,道,“滚吧,老娘我不收留你了。”

    弗里茨在外面又说了几句,她就权当听不见,要再开门让他进来,她丫的就是个傻x,白痴,250!

    被迫在河里游了个泳,身上带着一股水腥味,想到那些鸭子天鹅经常在那里拉屎撒尿,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跑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,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玫瑰浴,顺便将面膜也一起贴了。家里没有弗里茨,一下子安静下来,不但耳根清净,就连那股沉甸甸的压力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想到他脸上那对勾死人不偿命的小酒窝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,她就不由自主地背后一阵发凉。好心收留他,谁知道捡来的不是小绵羊,而是一只白眼狼。

    六月天说变就变,白天还是阳光普照,到了夜晚,突然狂风大作。一道疾电在窗外闪过,接着就听见哗啦啦一阵巨响,天空顿时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窗户被吹得噼啪直响,惊动了微微,她浑身一抖,黄瓜面膜顿时从脸上滑了下来。水凉了,她匆匆洗干净,从浴缸里爬出来,套了件睡裙跑出去关窗。

   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