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湍急的河流,就是冰窟窿也得游过去的。

    弗里茨的水性很好,他一把拎开倪娜,托住微微的腰,将她举出了水面。她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,大口喘息着,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刚才差一点就窒息了。

    见她脸色苍白,他焦急地拍了拍她的脸,连声唤道,“微微,微微,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