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居住的那栋小洋房也还在,只是以前关押犹太人的营房被拆了,只剩下一两排作为展览。

    望着这一大片空地,弗里茨有些惆怅,曾经的辉煌,如今的禁忌。在空旷的广场,立起了一块纪念碑,几米高的石碑上,刻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。上辈子杀了那么多人,他哪里记得住,但有几个还是有点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