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作,人性泯灭,她曾有幸目睹。
她去的时候,章瑜在休息。透过房间的铁门,她着门缩着身背对着门口。
章瑾走近,问看守的:“她躺地板不着凉吗。”
“地板上,她会觉得舒服。”
章瑾不能理解,至上而下打量章瑜,瘦了很多,衣着还算光鲜。她问:“戒毒很痛苦吧。”
“嗯,总要有过程。”
“效果如何?”
看守摇头,这个人,单看外表,根本不像会接触那类东西,而这住宿条件也是一顶一的好。他见过来看她的亲戚,要相貌有相貌,要气质有气质,文质彬彬。他猜,绝非一般家庭出来的。但那个亲戚,极少来,他来这几个月,就看到过两次。
章瑾又问:“有谁来过吗。”
对方答道:“有过,极少。请问你是?”
这位登门之前,那个请他们照看的亲戚已经打来电话,务必确保她的安全,决不许近距离接触病人。
那么,眼前这位身份更非比寻常。
章瑾说:“算得上朋友吧。”
她想,章瑜怕也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,她正巧也不乐意,朋友?她讥嘲。
章瑾又低声询问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