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成章又撇了她一眼,颇为心痛:“虽然一开始,我是不打算参合你们的破事,看着烦心。但老宋那二闷狐狸,那些事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。”
章瑾说出这话时,底气不足:“说和不说,也没多大意义。”
陆成章鄙夷地哼道:“女人要心狠起来犹胜男人。”
章瑾沉默,她的思绪还停在宋迟被揍上面。如果陆成章不说,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,可知道又怎样,他们也回不去最初。
陆成章憋不住话,或者说憋了这么久,不想再憋了。有些话,宋迟不愿说,他来说,就算她不回心转意,那也得让她知道。他说:“老宋这人虽说坏,但也没坏透,只喜欢把事闷肚子里,谁也不知道他的想法。还记得你创业之初吧。”
章瑾点头,不明白他为何提起这事。就连现在,她自己都不愿意去回忆。
陆成章叹了口气,想起那些日子,他过得也不好。应承了宋迟,又要做的不动声色,确实有些难。他闷闷地吐气,认为有必要让她知道,最后的决定权于她,但她得知道。他说:“创业不易,你选择这条路,我很佩服。”
章瑾知他有话要说,她没出声。
“还记得你的第一个工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