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迟一脸镇定:“行,去吧。”
章瑾消失于门外,他才无事地揉了揉下颌。
宋父叹:“你要早有这个觉悟,我和你妈看孙女也不要顾忌这顾忌那了。”孙女随章瑾姓,始终是他们二老心头上的痛。
如果他们感情好,随谁姓他倒没觉得,主要是他们的关系,洁洁的姓氏也是他心头上的疙瘩。面上他还得故作大方:“跟谁姓那还不都是你们的孙女。”
宋父冷哼:“那怎么一样?还有那个律师怎么回事?”
“朋友而已。”
“听说他出了点事。”
“那如何。”
宋父将儿子看了眼,“传言不怎么好听,我想你不至于糊涂到什么该来什么不该来。”
宋迟笑得有些讽刺:“你也这样认为?”
宋父沉吟,“你自己注意分寸,当初可不是我逼着你接这门亲事。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,前些天,我和你大伯商量过,那谁同意的话就把那丫头过继到你大伯家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总得有个理由。”
宋迟烦闷,“总之大伯不行,找个远房吧。”
宋父沉思,确实不行啊,过继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