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
章瑾又说:“我说,你到底要做什么,帮我还债以为我会感谢你吗。”
宋迟静默无语。
章瑾郁气微卷,心口略苦。她连连故意拿话气他,他竟不为所动?她顿了下,继而说:“一面帮我还债打温情牌,一面和那谁牵牵扯扯,这坐享其人之美感觉很不错吧。”
宋迟蹙起了眉头,“不要总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,不划算。还有,你不是说我们本夫妻吗,帮这个字太疏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的所有我都可以共享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章瑾煞有其事点头,片刻后惋惜叹道:“真可惜,为什么总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呢。”
宋迟反应也快,也没办法接话。他太清楚,顺着她的意思,自己无疑吃哑巴亏,若反驳她,她肯定会搬出铿锵有力不容他反驳的论据,无论哪一种,他都讨不到一点好。
他不接茬,章瑾也觉无趣。说什么呢,刺他什么呢。
想着心烦了,闭上眼假寐。
午夜的道路,基本无人。车平稳前行,车里只有午夜广播的女主持抑扬顿挫的讲述。无非是第三者插足,婚姻破裂,男主人净身出户。
她听着无趣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