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瑾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们不一路人,也不可能成为一路人。章瑜,我不会处心积虑去害人,我女儿也不是私生女。我亲*的姐姐,处心积虑得到一个人,不累吗。”
章瑜浑身一震,脸色苍白,咬着唇恨恨地看着章瑾,久立而不发一言。
她究竟知道了多少?
其实要问章瑾知道多少,她也只能猜过五六分。或许当时她也没那么想,只是害怕,索性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。这是章瑾的猜想,至于章瑜真实想法,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。
他们是不是日久生情,章瑾也不想去猜,宋暖暖的存在足以证明宋迟和她之间的惨烈。
章瑜忽然一笑,笑得有几分惨烈。她指着章瑾问:“要不是你仗着有个好妈妈,你也不会有今天。章瑾,原本我还挺恨你,是你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的骄傲。看到你落魄,我很欣慰。”
章瑾脑子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句子,没有腐朽的的灵魂,只有扭曲的心灵。她自嘲耸了耸肩:“看来要令你失望了,落魄有时风光自然也不会很远,何况我有宋家这颗大树。章瑜,你是不是料定我会吵着闹着跟宋迟大打离婚战?我们到底留着相似的血。树大好乘凉,这个道理我也懂。”
章瑜面上一清一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