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说,你不走我走的话,这是她的车,没她走的道理。
她也假设,一天不离婚,他们这样何年到头?一想离婚就是成全,也不甘心,何况,依他现在的性子,注定不会放弃洁洁的抚养权。这一来,心思百转,烦躁至极。
宋迟这人有时真很没眼力,她都摆明不理他,他还贱贱地贴上去,问长问短。就算他们热恋时,他也不是这个态度。章瑾几乎要怀疑,此人非彼人。
“有什么事儿说出来,或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。”
说说也就算了,还眼巴巴地望着她,十分担心的嘴脸更让人闷气。
车子停稳了,下车去,他也跟着,“你恨我归恨我,别把自己气坏了。”
“请转告你家那位,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,借着上面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,我还真低看了你们。”
撂下这句话,自己走了,留下宋迟一个人不知所以。他确实很无辜,也一头雾水,心思速转,便打了电话让助理探情况,没过一会儿回电说,他们公司某个工程款不给结算,说工程质量问题。这是明明白白的卡人。宋迟总算知道她为什么生气,她以为是他做的?
望了望宏伟的大厦,他终于尝到什么叫自食苦果。想她信自己一回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