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你,就算你等上一辈子他都不爱你,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不觉得丢人吗。”章瑜哭着控诉。
章瑾气得笑了,觉得自己的脸皮比之章瑜简直拿不出手,她深吸气平顺心中翻涌的情绪,开口时还算平静,她想得感谢这两年的劳累,教会自己学会忍,忍字当头一把刀。她说:“章瑜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法律上他好像是我的老公吧。”
这是章瑜的心头痛,她几乎站不稳,晃了下才一手抓着章瑾的办公桌稳住心神,抛出她的杀手锏,冷笑:“老公又怎样,他不爱你,谁都知道。”
如果在两年前,章瑾会失控,可惜不是,她的理智绝不会因章瑜的几句话而失去控制,倘若真如此,这两年也就白活了。也可惜她的理智在面对宋迟时,还是不堪一击。
章瑜既然想撕破脸,章瑾也就无所顾忌了,虽然她知道,伤人必伤己,可她已经遍体鳞伤,多划一道伤口也无所谓,她相信总有一日,她能把自己缝补重生。她往后靠一靠,淡淡地说:“谁说不是呢,还真可惜,不爱我却成了我法律上的老公,不爱我却把我娶进家门。他爱你又怎么样呢,说到底也只是做小,别说道德容不容得下你们,就我容不下。章瑜,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坐我这位置吗,不过可惜了,我没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