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想,那次之所以没反抗,也许是酒精的原因,也许是想破罐子破摔。事后她开口要价,也是抱着银货两讫的意思,也是要他知道,他宋迟在她章瑾眼中,也只是个可以拿来利用的人。
想起漳州工程现在还没着落,新恨旧仇一股脑儿袭上来。她动了动唇:“宋迟,我不知道你还是个会拖欠嫖资的客户,我要知道,求谁也不会求到你头上去。”然这句话却低低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,背离她的初衷。章瑾羞愤得想死掉。
宋迟涨红的脸霎时黑沉,手上的力道狠了几分。原本满腔满肺的歉疚,被她这一搅合飘得无影无踪。他似讥笑,那股戾气又深了几分,情/欲熏染中的眼眸有几分吓人。
到今天章瑾都搞不明白,宋迟何以恨她至此。就算他对韩素有成见,那也跟她没关系,她不认为父债子需偿,可宋迟显然不这样认为,他认定了父辈的恩怨需她偿还,如果不是这样,他们大概井水不犯河水。
“求谁?你还能求谁,那个费总还是姓关的。章瑾,你别平白去害了人家。”语气跋扈,态度更是嚣张。
章瑾只觉冰寒,咻咻地喘着气。手腕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,她也知道,反抗和羞辱都是徒劳,可潜意识里的软弱也在这一瞬蹦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