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她没单纯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两年了,为了生活,她委曲求全,但没哪次将自己逼到这一步。她也以为那些所谓的酒后乱性,不过是摘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犯罪,现在她不得不承认,有些事还真要借助酒精才敢去做。
看着这一床、这一地的凌乱,终究是走上这条路,那个人该有更正当的理由来嘲弄她了吧。她仰起头,笑得有些嘲弄。
她庆幸那个人早离开,省去了她的尴尬,不然她还真没办法坦然面对。
只是,那个他,是谁?
隐约记得,在他狂热的纠缠中,她放弃了道德桎梏,荒唐地任由自己沉沦。
章瑾简单地收拾自己,扫了一眼简单干净的套房,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叠红人头,她咬咬牙,揣包里,动作没有迟疑,半点都没有。
隔了一天,好友乔楠挂来电话:“宋迟回来了。”
章瑾还在为昨天的事儿苦恼,冷不防听到这样挠心堵肺的消息,几乎有那么一瞬,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得不到回应,乔楠小心地问:“你还好吗。”
章瑾甩了甩头:“好。”
那头沉默了一阵:“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怎么办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