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疏通了,年轻助手仿佛想通了他为什么会如此焦躁,原来他只是在困惑克莱尔为什么对于法库雷斯这件事情如此冷漠。
克莱尔的突然提问让年轻助手打起精神,说道:“吉斯维斯家族的几位军团长已经乱了,失去法库雷斯的禁锢,他们的野心就像脱缰的野马。”最后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带有自我感情的话,“他们似乎认为法库雷斯被安德里亚抓进警察局就没有希望出来了。”
“你认为法库雷斯有机会从安德里亚手中脱身?呵呵,看来你们对于法库雷斯还是挺有自信的嘛?”
克莱尔微微睁开眼睛,似乎洞察到年轻助手现在的心里想法,喑哑的声音却如一柄利剑刺得年轻助手心里一凉,只感觉后背冷汗涔涔。
伸手捋了捋额头上的头发,借机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年轻助手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,立马道:“法库雷斯总归是吉斯维斯家族的五大党魁之一,虽然不及先生您,但是总会有些手段。”
听着耳边的奉承,克莱尔脸色不变,可是心里却没有追究年轻助手这一次的错误,安静靠在后座,低哑的声音如夜枭:“安德里亚此行的目的不在法库雷斯,吉斯维斯才是他的最终目的,就是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纽约副市长能不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