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太闷,韦斯特将大衣解开一点,听着奥斯维辛的见解,也扭过头,道:“看来你对strattonoakmont的期望还蛮大嘛。”
“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小子,不过我也不会至于因为这些怨恨抹杀杜邦家族和strattonoakmont的合作。”奥斯维辛一边看着车,一边淡淡的说。
“很好。”车速很慢,韦斯特将车窗降下来一点,缓解车内的沉闷,又缓缓说,“我本以为你会反对这一次合作,所以今天特意将你叫过来。”
“在你眼中,我就这么不堪。”听到韦斯特的低估,奥斯维辛不禁有点恼火,难道自己在父亲眼里就只有这点胸怀。
“不是不堪,而是害怕。”面对奥斯维辛的质问,韦斯特也不生气,淡淡道,“昨天晚上的谈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进去,但是我还是害怕你会被怨恨而蒙蔽眼睛。”
“你这是在指责我不该怨恨吗?”刹车声响起,奥斯维辛冷笑一声,将车停在餐馆不远处,冷冷的注视着韦斯特,“我难道不该怨恨吗?这些年你知道我的努力和不懈是为了什么,可是你又为什么将我的努力全部否认?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?”
韦斯特听着质问,却突然笑了一声,淡然道:“我还以为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