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夏目不停的灌酒,不由得说了一句,可是越说,夏目春泽越喝的猛。
“埃特,你别理他,让他好好喝,他闷了这么多天,也应该一醉方休。”另一个短头发男人出言阻止。
“辛伟特,这可是你说的,待会夏目喝醉了,就由你背回去。”埃特笑道。
“碰!”
夏目春泽将一个空瓶子仍在一堆空瓶中,见两个损友开着玩笑,摆了摆手道:“这点酒不算什么,只是喝起来心里舒服一点。”
辛伟特笑道:“你看,夏目都说没事了,埃特你操什么心,就让他去买醉,这样我们四兄弟中又多了一个酒痴,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听出辛伟特话里的反话,埃特也笑道:“德莱就是一个情痴,为了一个索菲亚整天神魂颠倒,现在夏目也成了酒痴,为了一个男人终日含恨,可笑的是这个男人恰好是索菲亚的男朋友,你说我们是不是欠索菲亚的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夏目春泽放弃了再来一瓶的冲动:“你们就不能说一点安慰我的话,我可是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啊。”
辛伟特道:“虽然我们没看到现场,可是听医生说,你差点撞出了内出血,由此可见,那个叫李的男人战斗力惊人,对付你应该是小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