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只得看着沈少卿,用一种都怪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。
后者无辜得很,甚至将腹诽的话真的讲出了口:“我从来不知道,京城的小姐们都这么笨吗?”
底下一干人等有的恼怒,有的羞怯,这一点勾线看起来都要下次再说了,她警告地白了他一眼,随即站了旁边拿起了绣针。
沈少卿站起身来,他从她手里一把夺过绣针在绣布上面打了漂亮的尾线,然后放回她的手中,看着她说道:“这真的很简单。”
下面的几位几乎都无地自容了。
颜想只得重新教了一遍,然后留了点课业让回去做,沈少卿也不走,就在她身边站着,少女们都逃一般离开了现场,待到无人的时候,她这才嗔道:“都是些十四五的小姑娘,哪个做过绣活,我做活的时候你在家都不知见过多少次了,这么说人家有意思吗?”
他看着她收拾东西,一点也不臊的慌:“想你早点回去,我还有公务要做。”
她又白了他一眼:“有公务你就在家里做嘛,干什么又来接我?我也不是找不着家。”
他回头看了眼,没人过来打扰,轻轻将她拥在怀里,她身上总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皂角味道,干干净净,舒舒服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