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想了想,又让她除掉衣衫,颜想瞥了眼沈少卿,他立即去了外间等候。
除掉衣裙,她躺在床上,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羔羊。
方大夫仔细给她摸了骨,之后让她穿衣,走了出去。
沈少卿连忙上前询问,她给他吃了颗定心丸:“大公子不必过于强求,虽然成婚两三月而无喜事,也不碍事。有些人成婚两三年才能有子,你家夫人虽有些不常,但无大碍……”
他闻言喜道:“可能有子嗣?”
她瞥着他的喜色,为他的猜疑不快:“世间女子皆为产子而养,又有几人不能呢!”
他点头称是,她又道:“所谓情志抑郁,疏泄失常;或肝气不疏,血为气滞;或肾气亏虚,失其封藏,冲任失调,以致血海溢蓄失常,月事不准,如果想早些生子,还需调理调理,可针灸行事。”
她明日白天可以,他答应下来,唤来门口的留文,将人送了出去。
也是心中大石落下,沈少卿快步走进里间,颜想罗裙穿到一半,胸前小兜也只松松遮掩,里面两团是若隐若现,见有人进屋,吓了一跳,慌忙扯过外衫捂紧了。
可也晚了,他看得一清二楚,立即背过了身去。
她松了口气,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