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分寸,叫她有一种差一点就能赢的感觉,然后继续下去。
爹爹从里间出来,她已坐了小榻上面,拿黄面的小糕咬了一口。
他拿过帕子递给她,等她擦了嘴,这才问她:“干什么来了?”
颜想笑嘻嘻地却不答反问:“罗成来干嘛了?”
颜爹爹看了眼棋局,想起罗成的那一跪来:“下棋,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
明显是不想和她说,她也不勉强,将心中烦恼说了一遍,之前她不想成亲,原打算买一个入赘的,因为想也是一个人,所以没想过许多复杂的关于婚后的问题。
她从小在这世界长大,共妻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早已适应这样环境。沈家的时候,她也想过,如果成亲,那一家兄弟共妻,应该互敬互*,兄弟谦和,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的。
但是她怎么也没想过,会变成这样,表面上看是结义兄弟,其实她实在难做。
木已成舟,她如今曾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齐聚一堂,都想好好安抚,过消停的日子,可惜顾此失彼,她一个人,别说分成三份了,就分成两份就有了一点焦头烂额的感觉。
别人家的日子还不都是这么过的,她问爹爹可有什么办法能使后院平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