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想坐起身来,猛点头:“喝水。”
他又道:“看清楚我是谁了吗?”
她笑道:“罗成么,今晚在你家吃酒,嗯有点吃多了……说了什么醉话别在意哈。”
他脸色不变,这才送上水碗,看着她咕噜咕噜喝下肚去,又开口问她:“你说的那些话可还算数?喝醉了酒不是在唬我吧,故意的吧?”
颜想拍着脸娇笑:“哦~这是谁家的状元郎啊,长得白白净净的,真想咬一口。”
他脸色稍好,送了碗回来,见她睁着眼一直看着自己,坐了床边上。
“你若后悔,此事便罢。”
“后什么悔呀,”颜想向来不重情-欲,但是事已至此,恐不能反悔。
她眉眼弯弯,借着些许酒意,嬉笑起来:“听闻呀多宝县内出了个公子哥,他上无父母,下无兄弟,一手持家,是才貌双全。这人年方二十四岁,还尚未娶亲,他自幼好学眉目清秀,谁看了都要竖起那大拇指夸赞一句,如今他是那翩翩状元郎,能邀共度,荣幸荣幸。”
平日二人总是在一处,多少沾染了些许,诗不是诗,词不是词,歌也不是歌。
可罗成却是笑出声来,被她取悦:“不错,大有进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