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僵在脸上。
她竟唤了颜正来。
不是颜想。
他的手下意识拂袖掠过自己的袍角,新换的衣衫本就是一尘不染,此时更显多余。
沈陈之争,胜负已定。
站在闹市的街头,他忽然想起临行前大哥写下的信条,让他见到颜想的时候再看。
人潮当中,沈少君入怀取出信卷,两指捻开,炎日就在头顶,他却如坠冰窖。
上面只有十二字连成了一句话:颜家之女,曾发毒誓,若进沈门,五雷轰顶。
颜想在哪?
他不敢相信,这到底是为什么,他想见她想问她……
颜想在哪?
颜想当然是还在下棋了。
明明是想飞奔而去的,可是罗成的那句胜负未定,我等你,突然让她心里一顿,回想起自己曾发的毒誓,思索再三还是叫颜正去跑了这一趟。
当今的状元郎,只是翰林院的一名编修,他总是自嘲说苦读数年,最后一身抱负不过也为了养家糊口,还不如她早早当家,她喜欢听他说话,有的时候明明是一些不雅的话,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是带着风雅味儿。
亭内有风,已经是第八局了,晌午已过,她饥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