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?”副导演问。
林跃摇了摇头,“因为我没有引导他。”
“林导,是不是文总对你施压了啊?如果这顿海鲜是为了让林导你妥协,我们可就不吃了啊!”摄影队的第一个放下了筷子。
“吃!做什么不吃?我林跃这辈子都没在文总那儿占到什么便宜,今天可是头一遭!大家多吃一点,我从前在他那儿吃的亏才能回点本。”
“那林导干嘛替那小子说好话。”
“其实吧,这小子让我想起了顾飞谦。”
“顾飞谦?据我所知顾飞谦可是视林导为恩师,尊重的不得了!瞧卫孜那小子的吊样,把他和顾飞谦放在一起,那不是给顾飞谦抹黑吗?”
“顾飞谦第一次拍戏的时候,也和卫孜一样,不知道怎么走位,表情也特别僵硬,甚至还同手同脚。”
“那是顾飞谦啊!还能同手同脚?”
“是啊,现在想想我都后悔当初怎么没留个视频纪念什么的。不过我对于顾飞谦却比对卫孜有耐心的多,又是分析剧本又是陪着他酝酿感情,他一个镜头拍二十遍我也没对他高声说过一句话。所以现在想来,对于卫孜我是不负责任的。我没有好好和他谈过每一个镜头该怎么去演绎,甚至于他手足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