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面前,眉目依旧酷冷,叫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,只见他抬起手伸到太子妃面前,冷然道:“解药。”
在那一刻,太子妃骤然间就出离了愤怒。
这几日在宫里头望眼欲穿盼着他能回来,却迟迟不见他的身影,好不容易见着了他,他却一张口就提跟那个狐狸精有关的事,他们见面不过寥寥数次,何以“郎情妾意”到这个地步?!更何况,就算他真的不喜欢她,可看在孩子即将出世的份上,就不能对她稍微温柔一点吗?
还是说,这些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,为了那个狐狸精,他真的打算把她跟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赶出皇宫?
想到这里,太子妃悲戚怨恨不能自制,痛到最浓,怒极反笑:“臣妾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。”
“解药。”
拓跋炎胤不多废话,重复了一遍那两个简单的字节,只沉沉加重了语调。
被拓跋炎胤那种阴沉而冷锐的目光注视着,太子妃有些承受不住,又忍不住哀戚地想,这大概是他们两个认识以来,这个男人头一次这样认真而专注地看她,不管他是曾经那个豪放爽朗的少年,还是如今这个深沉如渊的男人。
气氛沉默而压抑,两人对峙了良久,最后还是太子妃先沉不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