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讽刺,镜月未央靠在墙壁上,尽量支撑着不让自己滑下去。
仿佛看穿了镜月未央的小把戏,宗政雪微忽然抱着她走进了池子中心,一下子失去借力的镜月未央只好伸手攀上对方的肩头,蒸汽的熏染下一张小脸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,只是表情还一如既往地倔强。
看着镜月未央愈发散漫的双眸,宗政雪微笑得几近邪肆,霸道得让人无可抗拒:“央儿,你逃不掉的,先前是我太纵容你了……”
攫住最后一丝清醒,镜月未央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字:“卑……鄙!”
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!竟然对她下药!
“卑鄙?也许吧……”宗政雪微一件一件剥掉镜月未央的衣服,笑得无良而无奈,“为了得到你,我连帝王的尊严也不要了。”
如果说在此之前还能容忍镜月未央对自己的无视,那么这种耐心在见到镜月未央满身欢爱的痕迹之后就彻底崩塌殆尽,并非不知道这个女人养了多少男宠眷顾了多少男人的身体,他无法忍受的是镜月未央可以接受别人,却唯独对他避而远之。
他不能忍受,她的身上唯独没有对他的记忆。
“如果不能爱我,那就恨我好了,恨我一生一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