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太过龌龊,就像两点之间本有一条平坦通途,然而她却偏偏要绕过悬崖穿越荆棘游过川河,最后弄得自己遍体鳞伤。。请记住本站
可是一朝被蛇咬,那种挥之不去的心悸,却是没法轻易消除。
镜月未央不是不想信他,而是不能信他,她已经失去了那种对人的纯粹的信任,除非有能让她信服的理由,不然她说服不了自己。
“既然寒症已除,”镜月未央放下茶杯轻轻扣在桌面,扬眉浅浅一笑,目光中毫无一丝眷恋,“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收拾东西回将军府了?”
闻言,楚鹤鸣的脸色迅速掠过一丝诧异的神色,继而问向镜月未央确定:“殿下这是……要赶鹤鸣走?”
“你很奇怪吗?”镜月未央哂然轻笑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吗,在这个公主府里,本殿能相信的人十个指头都不用就数过来了,虽然你一直没做什么,但也不能取信于本殿。本殿不想在自己府中还过得那么辛苦,这些个夫君……休了,便就休了。”
望见镜月未央眼底的那抹坚决,楚鹤鸣即刻知晓她是认真的。
这一次,并没有耍那些惯用的欲迎还拒的手段,她的双眸之中没有任何的犹疑与不舍,却满是坦然与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