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知道,白朗之何以那般看重这个女人。
白朗之做事虽然从不按理出牌,但他走的每一步棋都必然会有相应的理由,即便他不是什么忠肝义胆的臣子,然而医者仁心,他选择给镜月未央一次机会,定然是因为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。
三人便装出府的时候,一脚还未踏出门槛,抬眼就看见慕容晏俯身跪在不远的地方,镜月未央却连视线都没投去一瞥,径自挽着彦音的手臂上了马车,楚鹤鸣见状不由轻叹了一口气,走到慕容晏面前扶起他: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
慕容晏拂开他的手,冷冷一笑:“怎么,连你也被她收买了?”
楚鹤鸣微微蹙眉:“慕容……”
“算了,你用不着给她当说客,”慕容晏抬手摆了一摆,踉跄地转过身,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,膝盖关节麻木得几乎不能动弹,却还是强撑着站直身体,背过身迈开步子,“我这就走。”
楚鹤鸣还欲开口,便听镜月未央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,止住了他的话:“鹤鸣,走了。”
不过片刻,宽敞的道路上就响起了马蹄撞击青石板的踢踏声,合着缕缕晚风显得大道上的气氛尤为寂静,慕容晏强撑着走出几步,终于还是坚持不了半跪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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