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张?”对着闻人樱离的背影,彦音捏着嗓子呵了一声,语音不轻不重,正好传出方圆十余丈,“头一回就先饶了他,要是下回还这样,本公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听到这话,镜月未央只提眉笑了笑,不发表任何评论。
一直见闻人樱离走远了,镜月未央才拉过彦音坐在身边,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,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问道:“先前不是说,二哥给了你一瓶毒药么?”
“是。”彦音闻言一惊,“殿下有何打算?”
“既然有人铺桥,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。”镜月未央眯起眼,露出猫科动物般的敏锐以及隐隐的凶悍。
彦音对镜月未央的计划没有太大的兴趣,却是对“我们”这两个字抱有极大的热忱,狭长的凤眼忍不住弯成了月牙的弧形,掩饰不住满脸的欢愉。
见他莫名其妙笑得这么开心,镜月未央不由问了一句:“本殿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没有,”彦音低下头,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小脸,眉眼红唇触手可及,怀里的温暖那样真实,再也不会像往日那般,梦醒之后便就荒芜成一片空荡的寒凉,“就这样抱着你,真好。”
“当然啦!”镜月未央先是一愣,继而挑眉不屑地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