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伸手摸了一张新牌,神色平定,稳稳的。
“三万。”彦音水袖清扬,一手支肘撑着下巴,一手仔细摸了摸没亮牌面的麻将牌,随后将其轻轻丢了出去。
“碰。”不等慕容晏拿牌,西门九幽轻哼了一声,把彦音丢出去的牌拾了过去,整到自己的牌堆边,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趴在膝盖上安详地睡着懒觉的火云貂,岿然不动稳如山,“七筒。”
“碰!”慕容晏“啪”地翻开两个七筒拍在桌面,把麻将牌当成出气筒狠狠地摞到桌边,看得出来,这几局下来他应该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位,不知道有没有把亵裤给输掉,“二万!”
“十三幺,糊了。”
镜月未央俯身捡起慕容晏刚刚打出来的牌,凑到彦音的牌堆里,随即“唰”的一翻牌,又是彦音点炮,输双倍!
“你们的赌彩是什么?”
“谁输了,谁就侍寝。”彦音目光潋滟,好比春花秋水,看得人一阵心动。
“那现在谁输最多?”
西门九幽稳坐如山,好整以暇地看好戏:“自然是慕容。”
“咦?”镜月未央挑起眉尾看向彦音,“难道不该是你输吗?”
“我是想输啊……”彦音颇为无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