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若隐若现地藏在绯红色的绣袍下,脚腕处一如既往绕着金色的珠链,点缀着无数细小的铃铛,只要轻轻一动,就能奏出一片清脆的细响,一直能挠到人的心底里去。整个人明明瘦得快要不成样子,套着一件袍衣就跟披着被单似的,可一染上那种妩媚风骚的气息,就有种说不出的撩人滋味,越发叫人心痒难耐,恨不得将他仍上床好生折磨一番,生生地想要逼出他的几滴清泪来……
此刻,这个狐狸般妖娆的男人支肘靠在一只大型花鼓边缘,四周围了整整一圈的豺狼虎豹,玉白的足尖就那么放荡地露在外头,蛇一样软弱无骨,滑过场台边缘打翻了放置其上的一个酒樽,溢着浓香的清酒立刻泼满脚背。
“哎呀——抓到了!”
台边围聚着的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,一把抓住那白皙的脚腕,缓缓凑到面前,继而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上面残留的酒水,逗得台上那只妖狐忍不住咯咯直笑,声色旖旎动人,风骚得不像话。
镜月未央目光狠狠一拧,瞬间冷到了冰点。
像是能感应到她的视线似的,台上放浪形骸的男人侧过头来,狭长的凤眼斜斜勾进鬓角,不一样的容颜,一样的绝色,不一样的场合,一样的风骚。对上镜月未央克制着愠怒的双眸,魅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