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,有几滴落到她的手背,却要比冰水还透心凉,冷出她一身寒毛。
说实话,在她的意识还如此清醒的情况下,要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甚至是厌恶自己的“陌生人”滚床单,就算她的内心强大如女流氓,也还是不能够这样“作践”自己。
尼玛!凭什么?!
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用得着就求她,用不着就害她,这都算个什么事儿?真当她没有下限没有自尊啊?!
她就是不救,怎么了?干嘛非得委屈自己做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,她又不是傻子!
啊啊啊啊啊啊……要是现在有瓶酒该多好啊!那样的话就可以酒后乱个性神马的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啊……
楚鹤鸣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,双手紧紧握着床沿,几乎要把整块床板捏碎,万分煎熬的呻一吟中夹杂着揉捏木板的吱吱声,光听着都相当惨烈,然而即便如此,他却始终不肯开口求镜月未央哪怕是一个字。
镜月未央当然也没好受到哪儿去,在她看来,这不是滚不滚床单的肉体问题,让她犹豫不决纠结至死的是面子问题。本来她在府里已经没什么威信可言了,之前一直心软,更是叫那些个白眼狼爬到了头上,这回要是再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