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天地可鉴,我是真忘了!
感觉到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腰上吃免费豆腐,我扯了扯嘴角,轻哼了一声。
“疼……”
死妖孽蹙眉,狐疑地扫了我两眼:“我注意着没碰到你的伤口,怎么会疼呢?”
我横他:“就是疼。”
死妖孽吊着眉梢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:“放心,我会轻点儿,不会扯到伤口的……”
一句话被他说得暧昧极了,差不多就是“放心,我会轻点儿,不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的”那种口吻,我禁不住浑身一颤,使劲吸了吸鼻子,泪眼汪汪地望着他:“皇叔……”
后面那个“叔”字几乎是被我咬牙切齿地吐出来,抵死不从!
死妖孽终是轻轻一叹,放开了我,可我分明捕捉到了他嘴角那丝相当可疑的诡笑,他肯定有什么瞒着我!
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天,脚上与肩膀的伤势几乎痊愈了,死妖孽才肯放我下地,管得比我爹妈还多,要不是见这几天他疗毒也够呛,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扁在墙上。
听闻月底就是父皇的五十大寿,宫内外也早早张罗了起来,不敢有丝毫的怠慢,除了交恶的西冥,北漠和圣焰两国这回都派了使臣前来祝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