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蓝固然对他恨之入骨,但这些年来,对他心理,又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同情和愧疚,这些同情和愧疚,甚至已经入了骨髓,连昨晚事都不能完全抵消冲淡。
想着,她速走上前,与他并排。
段之翼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,他早已经接受自己腿部瑕疵,所以对卫蓝心里无从得知。
上了车,段之翼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。只是静静坐着,目光冷冷地看向卫蓝,似乎等她开口。
狭小空间只有两人,卫蓝其实不太自。她睨了一眼他清俊脸,脑子蓦地冒出昨晚羞耻情形,之前无力感又涌了上来。她不禁想,这个人明明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,可时隔八年,为什么还是要纠缠不清。
她嚅嗫了嘴唇片刻,终于发出声音:“你到底要我怎样?才会放过我?”
段之翼自然知道她要说是这些,他淡笑了笑:“我要怎么,你不知道么?”
她当然知道,正是因为知道,才觉得如此无力。倘若是八年前她,或许还能因为恐惧和同情,与他纠缠,可现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女人,只想像所有普通女人一样,步入人生正规,结婚生子平静安稳生活,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答应他荒唐要求。
卫蓝揉了揉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