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道理我明白,还不是看着我爸升了副县长,很有可能再升县长,加上润叶二叔又在省里吗。不然那帮孙子也不会把这么挣钱的好事分给咱们。”许向前还记着那些点头哈腰拉着自己合伙的人,在他伤残退伍后那段日子的嘴脸。
“你心里清楚就行,我的意思咱们还是一心一意把醋厂做大做强的好。煤矿的钱可以挣,但我们不能陷进去,最好是挣上一大笔咱就撤。”田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许向前思考了一会儿,说:“我叫您一声嫂子,嫂子,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以前我是不服气、不信命,所以才跟你到醋厂干的,如今也算是见了一些大阵仗。看着元元一天一天长大,我的想法也变了,我现在有儿子了,我想给儿子留下点东西。我知道你只是想好好经营醋厂,但我还是极力要入股煤矿,其实就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积累起一笔资金,一笔可以让我创业的资金。我承认我是有私心,我对不起你的信任。”
田兰挥挥手,“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,虽然你是为了自己的那百分之十,但你确实也替我挣了钱。我猜你是自己找到了一条路子,想把其他人都丢下,咱们自己来挣这笔钱。我相信你的人品,我只问一句,你有没有把握事成之后,把收尾都料理干净,让人抓不着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