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的爹了,柱子到现在连个后代都没有,她心里就着急。
“瞧咱娘,急吼吼的就把咱俩赶出来了,她那窑里是藏金子还是藏啥了。”两个人都明白张寡妇把他们撵出来的原因,可谁也不好意思说,张家栋作为儿子还能这么打趣亲娘几句。
“你不知道,娘窑里确实藏好东西了,跟金子一样好。”原本有些紧张的田兰,因为张家栋的打趣也放松下来,和他耍起了花枪。
“咱家能有啥好东西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张家栋奇怪到。
“不告诉你,明天你自己问娘去。”田兰调皮地说,说完一转身就进了窑。
四月的北方早晚还有些凉,张家栋在院子里站了会,觉得身上有些冷,便也开门回窑。
窑里水汽弥漫,田兰正往大木桶里倒水,看见他进来,笑着说:“我给你烧了桶水,洗洗身上的尘土吧。”
说完也不等张家栋回话,把锅灶上剩下的水舀进盆里,自顾自的端着盆去了小土窑。
张家栋碰了碰水,一下就把手指缩了回来,水太烫。
站在大木桶边,张家栋自嘲的笑笑,这一回家侦察兵的观察能力就丢到爪哇国去了,刚才自己一直在院子里站着,田兰进窑后就没出去,这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