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三个人坐在张桂香他们的炕上,说说写写的商量起来。
“油饼不卖了我赞成,反正也不挣钱,可这烧饼我还真是不会。咱先把这停下来,等以后有什么合适的我们在做来卖。”田兰说出自己的想法,张桂香也觉得油饼不挣钱,于是三人决定油饼不卖了,具体卖什么以后再说,第一条通过。
“这卖些汤水嘛,我倒有想法,我们可以卖些馄炖、面条,只是咱只有一口锅,怕是做不成。”田兰提出了实际困难。
张润生在纸上写道:搬到旁边,搭棚子,垒灶,雨雪不怕。
“原来姐夫写的第三条是这个意思,”田兰恍然大悟,冲润生竖起大拇指“姐夫,你真厉害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。”
“这把摊子搬过来咱们得跟爹说一声吧?”张桂香有些顾虑。
润生拍拍胸脯,意思是,不怕有我呢,我去跟爹说。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。这段日子大家混得也挺熟了,田兰在姐姐姐夫面前很放得开,她撒着娇说:“这又是搭棚子,又是垒灶的,估计还得买锅,要花不少钱。我可没多少,钱全在钱盒子里,花完拉倒,不够的姐姐姐夫添吧,可别说我占便宜啊!”
“你就作怪吧,”张桂香点了一下弟媳妇的额头,“当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