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张有堂说着他的算计。
“那,他们这做生意啥的,会不会被抓,说他们投机倒把啊!”润叶娘是个一辈子绕着锅台转的家庭妇女,不懂什么大事,可对前几年闹得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她还是记忆深刻的,她曾经亲眼见过有人因为在集上偷卖老鼠药被公社开大会批判。
“应该不会,咱这地方小,做生意的人还少,有些大地方不少人都开始做小本买卖了。有些地方田都分到社员手上了,这世事啊,恐怕又要变了。再说,这是在咱跃进公社,有我盯着呢,能有啥事。”张有堂自信的说。
润叶娘是以夫为天的人,听到她男人这话心也就放了下来,很快就睡熟了。张有堂没睡着,他盯着窑顶发呆,心里想着如果润生耳朵好好的,他也就不至于这么步步算计,不免又骂了那个大夫一顿。润生小时候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,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放映······
因为大部分东西都在姐姐家,不用一大早起来搬运家伙事,田兰差不多到5点才起来,婆婆已经煮好了粥。
“天越来越冷,早上肚子里没点热乎食,人就没力气干活,咱先吃点再走。”张寡妇说。
婆媳俩吃了早饭,一人抱着一大盆面,去张桂香家。润生夫妻已经收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