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房上,闷闷问着襁褓中的婴儿。婴儿这会儿醒着,看着房顶,咧着没牙的小嘴,笑的像朵花。
“小花花,小朵朵。”张劢轻吻着儿子,又有了新称呼。
阿迟轻轻笑了笑。还成吧,总算比什么小黄瓜小茄子强点儿。
阿迟开始打点行装。张劢很是幽怨,“没良心的,扔下我一个,带着儿子凉快去。”阿迟拿出一个大床单铺好,热切的拍拍,“孩儿他爹,快坐上来,我把你裹了带走。”
妻子的眼光明亮如星,张劢被她期待的看着,慢腾腾坐了上去,“裹好啊,别半路把我掉了。”阿迟拿着床单一通乱裹,张劢伸手抱住她,两人滚在一处,吃吃笑了半天。
序哥儿满四十天之后,被他娘亲抱着,踏上了西山避暑之路。他祖父虽是依依惜别,却也放心的带了他祖母重返家园。他爹爹挺可怜的,一个人孤零零留守。
“多陪岳父岳母几天,别着急回来!”临分别,孩儿他爹很慷慨的交代妻子。阿迟还没来的及说话,白发苍苍的师公凑了过来,“放心放心,什么时候玩够了,什么时候回来!”
到了西山,见着序哥儿的外祖父,这一通亲热。序哥儿是徐郴头一个孙子辈儿的孩子,徐郴希罕的不行,抱在怀里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