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我住在魏国公府,便要听你号令了?徐氏,你这魏国公夫人,做的好不威风。这国公夫人我也颇做过几年,却从没见过你这般嚣张的!”
阿迟微笑,“哪里。您做国公夫人之时,魏国公府中馈归您主持,府中自上至下,自内至外,并没人敢当面教训于您。我如今做这国公夫人,名为当家主母,实则府中尚有祖父、祖母辈的亲长,伯父、叔父辈的亲长,辈份所限,凡事不敢自专,捉襟见肘,十分狼狈。让您见笑了。”
听听她这风凉话说的!太夫人心里这个气,她还不敢自专、捉襟见肘、十分狼狈?糊弄谁呢。我活了几十年了,没见过似她这般滋润的新妇,没见过她这般大胆妄为的新妇!
族长温和却又庄严的说道:“这话说的极是,便是这般办理。”太夫人闻言要反驳,族长抬手止住了她,“劢哥儿媳妇说的不错,太夫人既是住在这府邸之中,她是当家人,您的家务事,她不得不管。”
族长不理会面带怒色的太夫人,温和询问阿迟,“第三件事,却是什么呢?”这头两件事都极有章程,第三件事,想必也是合情合理。
“这第三件事,是择立嗣子之后,请太夫人带着嗣孙,搬到东槐树胡同居住。”阿迟的声音清脆悦耳,太夫人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