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张恳你可是太夫人儿子,竟敢不向着嫡母?!
“帮理不帮亲。”张恳站苏氏一丈开外,壮着胆子顶嘴,“四叔、六叔一直不许府里供给日费,两位老人家说有理,家都分过了,各房自有产业,做什么还要公中养着?过意不去。”
“他们和咱们能比么?”苏氏恨铁不成钢,“他们早就该搬走,咱们可是二房,这爵位本是咱们!”
张恳胆子小,吓连连摇手,“一则我是庶子,二则我没本事,这爵位,任是到了什么时候,也跟我不挨着。”
“我没说爵位是你!”苏氏目光中既有不屑,又有厌烦,“你这模样,哪像位国公爷?别做梦了。我方才说话,意思是这爵位本是二房,故此,咱们住国公府,由国公府养着,天经地义。”
“若是大哥还活着,做着魏国公,咱们便该堂堂正正陪侍太夫人住这府邸之中。我是这个意思,懂不懂?”苏氏说到后来,很不耐烦。
“可,大哥他阵亡了啊……”张恳结结巴巴说道。若是大哥还活着,情形自是大大不同,可他十几年已经阵亡,再也活不过来了。人死如灯灭,你老想着“若是大哥还活着”,有个屁用。
跟这蠢人说不清道理!苏氏气捶了捶床,转身面向墙壁,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