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郴鼻子一酸。素心可怜,父亲也可怜啊,他差点被严首辅逼的致仕回乡,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许嫁孙女为严家妾,父亲不知难过成什么样子。
徐郴正要开口答应,徐次辅微笑接着说道:“夫人热心要给素华添妆,把她库房里的好东西全拣出来了。郴儿,她既有这个心,素华的亲事必定妥当。”
徐郴蓦然惊醒,陪笑回道:“父亲,孩儿已应了葛侍郎,正月三十准备妥当,许魏国公府前到灯市口大街下聘。如今要改,能否容孩儿跟葛侍郎协商?”
徐次辅笑道:“自是应该。咱们是女家,不可过于专擅,否则,素华嫁过去,岂不是难以做人。”徐家说改地方就改地方,并不跟张家商量,未免太也无理。
徐郴心中稍定。他哪会跟葛侍郎说这事,打算着见着张劢这没过门儿的女婿,直接告诉张劢。横竖他这女婿是常来常往的,三五不时的来到岳父家献殷勤,不怕逮不着人。
除夕夜,在一片详和之中,在欢声笑语中渡过了。次日有品级的诸人起个绝早,按品大妆,进宫朝贺。在宫中领了宴回来,重又举行家宴。家宴过后,徐郴带着妻子、儿女告辞,回了灯市口大街。
徐郴还没等着张劢,张并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