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大花厅,男子一席,女子一席,并没用屏风隔开。
席间一片详和。合家团聚之时,是不最宜出什么争执的,便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,也要克制。更何况眼下大过年的,那更是图个喜庆了,人人脸上笑容可掬。
徐素兰状似不经意的称赞,“姐姐这袄子的刻丝,真有意境。”阿迟穿着一件藕荷底花卉刻丝白狐袄子,那刻丝十分精美,仿佛一幅美丽的图画。
徐素芳和徐素兰最有默契,一耳朵就听出来徐素兰是想借着捧阿迟来打击傲慢的徐素敏,凑趣说道:“连我这没见识的人也看出来了,姐姐的袄子出奇讲究,定是御赐之物,外头可没有!”一边夸着,一边示威似的看向徐素敏,你呀,也就是在我们姐儿俩面前神气神气罢了,跟素华比,你比的了么?
徐素敏今晚本是想扮淑女的,祖父、父亲、伯伯叔叔、兄长们都在,眼睛都是雪亮的,当着他们的面儿,自要端庄温婉。可徐素敏一向在姐妹中嚣张惯了,乍一看到徐素芳挑衅的目光,哪里忍的住?仔细看看阿迟,身上的衣物确是讲究,衬的她白皙小脸越发莹然,皎皎生辉,徐素敏看在眼里,妒火中烧。
阿迟穿的确是御赐之物,这袄子上精美的刻丝,系宫中擅长刻丝的名工巧匠所作,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