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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赉早已致仕,身子骨又不大硬朗,子孙们都是孝顺的,哪个忍心违逆他?他要到郊外别庄静养也好,要到女儿家小住也好,都由着他。不过,元旦将至,那只能回孟家。
华山老叟大觉可惜,“你外公不在,我跟谁下棋去?”平北侯府,两位女士悠然、张橦除外,张并、张勍、张劢父子的棋力都较师公略高,只有和孟赉下棋,师公是常下常赢的。
“师父,我能在家里歇上半个月呢,天天陪您下棋。”张并微笑说道。师父您想跟人下棋,这还不容易么,徒弟随时奉陪。
华山老叟吹起胡子,“不跟你下!”傻阿并,跟岳父下棋知道让着,故意输给他;跟师父下棋就实打实的来!臭小子,没良心的臭小子。
“如此,我陪您打架,可好?”张并很随和,不下棋,那打架成不,亦或是饮酒、品茶、排兵布阵,都随您。您教了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的徒弟,不管您想玩什么,都能奉陪。
华山老叟乐呵呵道:“成啊,阿并,咱们便是这么说定了。”张并陪他打架向来是既能打的酣畅淋漓,又能让他赢,对他来说,实是至高无上的乐事。
张并哄着师父,张劢偷偷拉拉悠然,“娘,您央人了么?”悠然一脸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