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玩器遗失了,或是书籍破损了,我是不依的,要罚。”
张劢笑道:“要打要骂要罚都依着您,没话说。岳父,若保管得力,那也是功劳一件,您也要赏的。”笑嘻嘻的,一幅跟亲近长辈撒娇讨赏的模样。
徐郴心中畅快,装模作样皱眉想了想,“如此,赏你一餐晚饭吧。下午晌送我回灯市口大街,晚间在寒舍便饭。”张劢笑着谢过,“那我便厚着脸皮,登门叼扰。岳父,我每每跟您一道用饭食,便觉菜肴奇香,胃口奇佳。”
敢情大房这女婿不只富贵逼人,还惯会拍岳父马屁!徐次辅嘴角抽了抽,郴儿,这女婿你从哪儿弄来的?真是世所罕见。
徐次辅哪里知道,这是张劢从小练就的本事,不管哄师公也好,哄外公外婆也好,哄爹娘兄长也好,向来灵验,从未失手。尤其师公华山老叟,从见张劢第一面起便被这臭小子哄住了,被哄的决定留在平北侯府,不再四海为家。
屏风后的徐素敏、徐素兰心荡神驰,他对岳父这般尊敬、这般亲热!这才是谦谦君子呢,比那些傻不拉叽在岳家摆谱的笨蛋,不知强上多少倍。
不知什么时候起,屏风外的男人先后离开了,到外院花厅饮宴。“今儿个还能再见他一面吧。”徐素兰惆怅想